月亮弯弯

爱发电同名

【GB】東欄雪衍生

  沈顔&褚宁远


  身负血海深仇的孤女&冷宫弃子


  点击即看忠犬七皇子为爱做受。


  明知只是利用,明知她对你没有丝毫真心,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沦陷。


  正文:


  十二岁那年,初雪时节我遇见了此生挚爱。


  她像一道光,照亮了我昏暗而腐朽的人生。


  “贱种,你这种东西活着干什么?”


  “真是令人作呕啊!”


  “还敢来御膳房偷吃东西?”


  “真以为自己是尊贵的皇子殿下吗?废物。”


  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

  ……


  很小的时候,我的记忆中就满是宫人的辱骂和拳脚相加。


  没有人会保护我,也没有人会帮我。


  偶尔的时候有宫人会恭敬地唤我,“皇子殿下。”可即便他们如此的恭敬,也对我没有丝毫的好处,甚至会引起其他宫人更加恶劣的嘲讽。


  我不明白,为什么我是皇帝的儿子却要受到如此苛待。我那些兄弟姐妹明明可以金尊玉贵,可偏偏为什么我不行?


  直到后来我在旁人断断续续的口吻中得知,我的母亲不过是一名卑贱的宫女。


  皇帝酒醉后才与她有了一夜风流,我是不该存在的。


  可那宫女竟然胆大包天,偷偷瞒着所有人悄悄生下了我。


  我出生不久,生母便被赐死。


  而我被丢在后宫中,像阴沟里的老鼠那样活着。


  有时候我会怨恨无比恶毒的怨恨那个女人。


  你的身份就是低贱的下等人,


  为什么还要把我也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受罪,如果不是她,我本可不必承受这样多的苦难。


  我如此自怨自艾的想着。


  但无论如何,我都要活下去,即便是这样低贱的生命,即便是这样卑微又恶心的存在。


  那些伤害我的人都还活好的好好的,我又怎么能先走一步呢?


  我要让那些人十倍百倍的来偿还,我所经历过的痛苦。


  我会好好活到长大的。大概还有很久很久。可她却突然出现在我面前。


  ——沈颜。


  这场初冬的雪,意外的大,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。


  我被几名小太监踢倒在地上,他们又要如往常那般对我进行打骂。


  饥饿,疼痛,寒冷……


  这些对我来说,太熟悉不过了。


  一开始我受不了的,但每天都如此,便也习惯了。


  我等着那些卑贱的家伙将怒气发泄在我身上,平静的接受这一切,慢慢闭上了眼睛。


  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,只听见凌厉的风声划过,我睁开眼睛,只见三名小太监身子歪倒在地上,被抹了脖子,显然全都断气儿了。


  而不远处站着一名女子,身着淡粉色的衫裙。


  她手执银剑,上面还有鲜红的血液在缓缓滴落,染红了白茫茫的雪。


  我呆呆望着她,脑海中有一瞬空白。


  我想,她真好看。


  肤色如雪,五官精致,眉眼温润。


  像极了我脖子上挂的玉观音,端的是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。


  这玉佩不过是个不值钱的小物件,我却每每都贴身戴着,因为它是生母留给我唯一的遗物。


  此时,悲悯世人的神女微微俯身,她唇角微勾,眼神温柔的伸出手。


  “殿下,奴婢来教您杀人吧。”


  她说的那样安定。


  我没有办法不去相信。


  “好。”


  我几乎是颤抖着用掌心覆住了她的。


  “奴婢会保护好您,再不让殿下受到他人一丝一毫的欺辱。”


  。


  沈颜教会了我很多,除君子六以外,还有谋略,剑术,医理。


  我有时候会好奇,她为何会的如此多,这根本不是一名普通宫女能做到的。


  但从没有问出口。


  沈颜当然不会是寻常宫女,她是上天派来救我的神女。


  我坦然地享受着她对我的好,不愿去考虑要因此付出什么样的代价。


  直到三年后,皇家秋猎。


  沈颜同我说,这是一个好机会。


  现下,皇族宫里的皇子为了储君之位斗个不停,死的死,伤的伤,你若是想要出头,便要称准时机。


  我不明白沈颜的话,我说,为什么要出头,我们就在这宫里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日子不好吗?


  她很生气,甚至罕见的骂了句粗话。


  “蠢货,就这么没有出息吗?”


 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沈颜发怒。


  她向来是一个清冷淡漠的人,眉眼间偶尔会流露出淡淡的哀愁。


  能让她起情绪波动的事情少之又少。


  我怕极了,所以说:


  “阿颜你不要气,你想如何,我听便是。”


  沈颜终于冷静下来,她温柔的捧着我的脸,几番欲言又止。


  她同我讲了一个故事。


  一家几十口人以莫须有的罪名被皇帝下旨打入天牢,男丁全部斩首,女眷没入娼籍沦为卖笑的妓子。


  而这其中,有一个女孩,眼睁睁看着自己尚在襁褓的幼弟人头落地,长她两岁的阿姐为了救她而被权贵淫'虐至死。


  她从那刻起,心便永远地死了。


  她的心中生了野兽,再也不能快活。


  她此生活着的目的,就只为了复仇。


  “阿颜……”


  我忍不住用手捂住她的唇。不敢再听她说下去。


  阿颜,我的阿颜……她太苦了。


  “殿下。”沈颜转过头来看我,眼中有晶莹的泪花闪烁。


  “若是您真的心疼奴婢,那就请好好听话,等有一天您坐上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,我也能如愿了。”


  “好。”


  我点点头。


  她得到这个回答就笑了,很美。


  皇家秋猎,老皇帝年纪已经很大了,却不服输。


  或许每一个皇帝老儿都是如此,到了时候了,却不肯死,不肯让位,想永远做这天下之主。


  可他越是拖着,想让他死的人便越多。


  老皇帝被一头雄鹿所吸引,孤身陷入埋伏,我及时出手将他救下,甚至为此胸口中了一箭,他满是感激又是欣慰,急忙问我是哪个的部下。


  我说出自己的身份,余光瞥见他身形一僵。


  “哦,是你啊。”


  老皇帝叹息一声,目光中又生出几分怜惜。


  许是真的觉得对不起我,明明是亲生骨肉却置之不理,让我自生自灭,又或许是虚情假意。


  总之他派了御医来为我看诊,又大肆赞赏,“七皇子褚宁远忠孝无双”。


  最后还派了十几个宫人来照顾我。


  因此,后宫乃至整个前朝这时才想起来,原来还有我这么一号人。


  不过,这只是开始。


  接下来的日子,我和沈颜日夜筹谋,终于将自己的势力扩大,威望也与太子平齐,朝中甚至也埋下了我的人。


  看着越来越好的局势,我问她。


  “阿颜,你开心吗?”


  她微微一愣,抿唇笑了。


  “开心。”


  如此,开心便好。


  我们之间的关系转变源于一场意外。


  初夏,我练了一会儿剑,只觉得身上都是汗意,便喊了宫人烧水要沐浴。


  沈颜拿着一封信进门时,正好瞧见我起身出浴的模样。


  我……脸颊和耳尖一下子就红了。


  她只诧异了一瞬,便转过身去。


  “……”


  我长到这么大,第一次让女人看光了身子。


  我想,她一定要对我负责。


  “殿下恕罪,是奴婢冒失了。”


  沈颜说完就要离开。


  我连忙道:“站住!”


  她果然乖乖站着不动。


  我脸上烧的厉害,随意的从架子上拿了一件衣衫将身子裹住。


  走到沈颜的身边,我似心中有千言万语,可不知该从何说起,犹豫了半晌还是小心翼翼的搂住了她。


  她没说话,就这样让我抱着许久,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开口的时候,她轻声说。


  “殿下,您是想要了吗?”


  我浑身猛地一僵。


  什么?!


 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


  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讲出这样风流的话?


  嗯……不过她说的是事实。


  如果是阿颜的话,也不是不可以。


  我心脏砰砰乱跳,如小鹿那般欢快。


  沈颜这时转过身,目光直直盯着我。


  她的眼睛很漂亮,一双妩媚多情的柳叶眼。


  可是那眼睛总是平淡无波,像安静的湖水。


 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,此刻那双眸子带着几分柔情,嗓音魅惑的开口。


  “殿下想要的话,奴婢这副身子随时都可以给您。”


  语气轻柔而娇软,仿若施蛊。


  我痴迷的盯着她,脑子里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。


  阿颜,我的神女,我的光,我的妻。


  但她接下来的话,却让我如坠冰窟。


  沈颜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,道:


  “奴婢曾入过花楼,时日不短,一点朱唇万人尝,殿下莫要嫌弃。”


  说话时云淡风轻,像是毫不在意。


  可我知道,不是这样的,她难过。


  为什么?为什么这样的痛,还要对我自揭伤疤。


  我握着她腰肢的手不由得用力抓紧。


  沈颜吃痛得轻轻皱眉,却没挣扎。


  我胸腔中蔓延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和哀伤。


  我太弱了,连自己都保护不了。


  还要让阿颜挨过了那些日子,跑到我的身边来拯救我。


  如果我大一点强一点,能在她受伤前就让她好好护住,那该多好。


  “阿颜,不要再说了。”


  “没事的,都过去了。”


  “谁伤了你,我就把他们都杀掉。”


  “你要开心啊,我不想看你难过。”


  我这样说,沈颜的眼眶慢慢就红了。


  她好像又无奈的问:“何苦呢?”


  “这世间的好女子那样多殿下不该将自己困在我身上。”


  “旁人关孤何事?”


  “我只想要阿颜一人。”


  沈颜垂下眉眼,不说话了。


  我把她搂在怀里,用了很大的力气。


  “阿颜,你恨皇帝对不对?我也是皇族中人,你把怨恨发泄在我身上吧。”


  “你打我,骂我,把我绑起来用皮鞭抽,怎样都好。”


  “我不想看你总这样憋着难过,我会心疼。”


  “我看宫里有些变态的太监喜欢这样欺辱长相貌美的小宫人。”


  我絮絮叨叨的说着,没注意看沈颜的神色。


  等到我说完,她睨了我一眼。


  “哼,殿下将我同那些变态的老太监比作一类人?”


  啊?


  她怎么会这么想。


  我连忙摆手否认。


  “不是的……”


  沈颜噗嗤一声笑了。


  “那殿下,您既然如此说了。”


  她反手环住我的腰,头枕在我胸前。


  “君无戏言,到时候可莫要喊疼呐。”


  啊?


  她这是答应我了吗?


  我心中满是欢喜,为爱做受不丢人!

  

  全文完.

【GB】权臣不过是她脚下的一条狗

上一篇成功女人背后的男人们的续,因为这个是np。(大概会有好多)

  

  美貌狠毒太后&反差权臣

  

  “陛下,户部尚书曲大人求见。”


  门外传来大监的声音。


  柴尧微微回神,委屈的望着江浸月。


  后者揉着他的软发,


  “乖,夭夭先退下吧。”


  “嗯。”柴尧心中虽然不喜,但还是安然答道。


  江浸月笑笑,却被少郎猛地抱住腰身亲了一口,如蜻蜓点水。


  他很快抽身离开,面上带着羞赧之色,并未发觉爱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,


  罢了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

  “去吧。”


  “诺。”


  柴尧离开时的步伐很轻松,心情也当是愉悦的,若是没碰见曲尚书的话。


  得了通传的的曲照正好进殿,他身着暗蓝色绣金的官服,身姿笔挺,乌黑的长发高高绾起束在冠内,衬得整个人越发清朗如玉。


  两人将将要擦身而过时,曲照才俯身跪下行礼,“下官参见陛下。”


  他神情平静,举止恭敬。


  好似真的将柴尧当做了爱戴的君主。


  后者冷哼一声,便直接甩了袖子离开。


  曲照毫不在意,他一直等到皇帝走了之後再起身,緩緩走到江浸月面前跪下。


  “娘娘。”


  “你來了。”


  江浸月掀起眼皮看他,“楠竹今个又带出了什么好宝贝来了?”


  曲照唇角一勾,隽美的脸如春风拂面,全然不似在旁人面前那般清冷。


  “南海小国进贡的夜明珠,世间唯此两枚。”


  他说着,从袖口中掏出一只小盒子,轻轻掀开,露出洁白的白色宝珠。


  “娘娘夜间不喜点灯,若有了此物,便可看清楚了。”


  “哦?”江浸月淡淡睨了一眼。


  “我倒没瞧出这玩意儿有什么稀奇呢。”


  “娘娘……”


  曲照的话刚开口,就被对方突然伸手的动作止住了声,江浸月勾着他的腰带把人到了身前。


  “曲爱卿,不如你来详细同本宫讲解一下?”


  “……诺。”


  曲照身子微僵,明明他们之间做这些亲密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可他每每都会情难自已。


  他会害羞会紧张,那在旁人面前一向冷静自持,稳重老练的曲照,曲楠竹好像变了个人。


  但只有他知道,这就是真实的自己。


  在她的面前,他一向无措。


  而他也甘愿束手就擒。


  江浸月生得极美,五官精致动人,说是上神精心雕刻而成也不为过。


  她不需要涂脂抹粉,便胜过世间万千红颜,她不喜欢华丽厚重的衣裙,更讨厌繁重累人的发髻。


  她擅长抚琴作画,爱骑马射箭,新皇甚至还曾为她大兴土木,在皇宫内建造了一座皇后御用的马场。


  她生来一张悲天悯人的脸,神情总是淡淡的,好像什么都不在乎,却又偏偏爱涂正红色的口脂。


  她不笑时倒也还好,只让人觉得太如画中走出来的那般消失眼神中带着几分轻挑,只觉得对方贵如天神的神祇,自己卑如草菅。


  曲照捧着小盒子,另一只手掀开踏上的井杯,将自己和江清月一起笼罩在其中小小的空间内,两个人挤在一起超薄的一层锦被隔绝了他们与外界,原本漆黑的小空间中,举世珍宝的夜明珠,散发着淡淡的幽光,


  “娘娘……”


  曲照颔首喃喃,“这便是它的奇妙之处。”


  江浸月不语,静静盯着他。


  面前这人可是被百姓称为如玉君子的曲照啊。


  可他们此刻却紧紧贴在一起,那还顾什么君臣之礼?


  ……

【GB】1.成功女人和她背后的男人们

        恶女&斯德哥尔摩小皇帝  

  

  华丽的宫殿内,女子慵懒的躺在锦缎铺成的榻上,半眯着眼睛。


  在她的正前方不远处,有一名身着明黄色长袍的少郎,容貌艳丽,眉宇间透着一股子贵气,


  无论是叫谁见了,都会只觉得这是个长相漂亮的贵族子弟。


  好半晌,女子才淡淡开口。


  “过来吧。”


  地上的人儿顿时如蒙大赦,紧绷许久的身子一颤,随即飞快的手脚并用爬来。


  “阿月。”


  少郎嗓音清亮如泉,语气柔的像一阵春风。


  江浸月轻哼一声,用玉白的脚尖挑起他的下颌,后者立刻微微前倾着身子讨好着,方便她的动作。


  “你可知今日自己做错了什么?”


  “贱侍……贱侍不该阻挠阿月的决定……”


  少郎的眸子垂下,恭声道。


  明知故犯啊,这小家伙。


  江浸月站起身,勾唇:“既是知道错了,那你该不该罚?”


  “该罚。”


  少郎以额触地,行了个大礼。


  “请皇后娘娘息怒,有什么气来责罚贱侍便是。”


  “哦?”


  江浸月捏住他的下颌,手指往上揉捏对方触感很好的脸肉。


  “嗯,唔啊……”


  少郎唇瓣颤动想要说些什么,却还是没开口,他紧张的喉结溢出呜咽声。


  “柴尧。”


  江浸月唤他的名字。


  后者抬头望过去,优雅而美丽的丹凤眼中氤氲着水汽,显得有几分楚楚可怜。


  她便抬起手扇过去。


  名叫柴尧的少郎不躲不避,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巴掌,他皙白娇嫩的脸颊顿时浮现出清晰的红印。


  大约是很疼的,养尊处优惯了的人儿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对待。


  可他不但不生气,反而弯起眉眼柔柔的抱住江浸月的手,轻轻吹了吹气。


  “呼~阿月的手疼不疼?”


  柴尧如获珍宝那般捧着江浸月的手,眼中含着担忧。


  “啧。”江浸月嫌恶地抽回手。


  她抬腿对着柴尧的胸口踢去,这一脚没留什么力气,后者顺着力度倒在地上,却又很快爬起来,恢复先前跪着的姿势。


  江浸月便用一脚踢上去,循环几次,柴尧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,于是乖乖的躺在地上,只用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她。


  说句实话,柴尧的皮相长得真的很对她的口味。


  或许是祖上有胡人血统的缘故,东朝皇室成员就没有丑的,几乎每一个都五官深邃,眉清目朗,肤白高挑。


  而现下趴在地上的这一位,东朝的第二十一位皇帝。


  ——柴尧。


  更是其中的佼佼者。


  “阿月。”


  他喃喃出声。


  嗓音又柔又哑,如情人附耳的低吟。


 

  

没必要吧

  谁把我文章给举报了?真的无语

【GB】送上门来的小寡夫还蛮好炒的

  “你想要做什么,我都会满足你。”


  小寡夫靠在你的耳边轻声说道。


  你没理他,手从他的领口探进去,很轻易就把他的外衫脱掉,只留一件松松垮垮的小衣挂在身上。


  “嗯……别在这里。”


 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,可他却并没有做什么实质性推拒你的动作。


  自从上次在他的有意勾引下,你将他口口之后,这小寡夫就时不时的跑来诱惑你,像是食髓知味了般。


  正好你也没有娶正夫,也就跟着随了他的意。


  他微微轻喘着,又四下望了望,生怕被村里的人看见。


  他倒不是怕自己被人瞧去了,若能让自己的身子取悦你,那他也知足了,


  可你还未娶夫君,若是让人见了你们在林子里行这等事,以后哪还会有好人家愿意将自家的儿郎嫁给你。


  他满心的为你着想,可一想到你以后会娶别人,其他男子伺候会你吃饭睡觉,会唤你妻主,又觉心酸不已。


  “好姊姊~咱们回家去,想怎样玩,奴都随你好不好~”


  小寡夫嗓音柔柔的。


  闻言,你揉口口的手顿了一下,抬眼看他。


  “嗯?”


  面前的年轻小寡夫,不过才十八九岁的模样。


  按南凰国的律法,自古以来,所有的男子都要在十六岁之前出嫁,否则就要交高额的税款。


  小寡夫也不例外,他十五岁那年便被父亲以二两银子的价钱卖了出去。


  后来,这些钱变成了他妹妹娶夫郎的礼金。


  小寡夫在原先的家庭过得也不好,他本以为嫁了人之后就好了。


  谁知拜完天地没多久,他那未曾见过面的妻主便因在酒席上喝酒过多死掉了,他也因此背上克妻的名声。


  他本以为自己的一生也就这样了,谁知道又遇见了你。


  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。


  因为你,他不再像个木偶那般活着,他变得对明天有了期待,期待着可以多看你一眼。


  他原想着静静的守着你就好了,可是人总是这样不知足,他想要再近一点,再近一点,直到和你再也没有距离。


  他深知自己是配不上你的,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,哪怕被村子里那些老男人骂不检点,孟浪……


  他也不在乎,只要看见你开心的笑,就是他最满足的事。


  终于那个叫冯林的男人出现,小寡夫再也忍不住了,那个男人那么丑,凭什么可以得你的青睐,他配不上你,可那个叫冯琳的丑男人更配不上你。


  ——


  此刻的小寡夫脸蛋绯红,眼含秋水的望着你,比那花楼里的小倌还要勾人。


  你抿唇笑了,握住他细白的手腕将人按在树干上。


  “怎么,不跟你回去就不让我玩了?”


  小寡夫微微颔首,“不是。”


  “奴只是怕,怕有村人看见,这样不好……”


  “怕被人看?”


  你盯着他问。


  他似乎是受不了你灼热的注视,稍稍撇开目光。


  “不怕。”


  明明心里对你喜欢极了,可被你这样像是打量猎物似的看着,他总觉得羞怯。


  “奴怕传出去对您的影响不好。”


  小寡夫说完便轻轻靠在你肩头,小心翼翼的嗅闻你身上的味道。

婚礼前夕他跪在我身前忏悔,可有什么用呢?死人又不会复活

  我设计让宋随爱上我。


  在他满心欢喜布置婚礼,准备迎娶我之时。


  我毒杀了他全家十一口人。


  他得知后却并未杀我,反而跪在地上忏悔。


  “江泠。”


  “如若我知道当初那人是你,我不会做得如此决绝。”


  1


  宋随全家人死光了的那日。


  正好下着瓢泼大雨,雷声轰鸣,他连伞都来不及打,就慌忙忙的跑来找我了。


  我正坐在悠悠大堂中间,看着他浑身湿透,乌发被雨水打湿贴在耳侧,红着眼眶满脸狼狈。


  “阿泠,我只有你了。”


  他这样说,嗓音中带着些刻意压抑的颤抖。


  “都死干净了?”


  我神情冷淡,指尖轻轻敲着桌面。


  宋随没有说话,看看我又看看地面,他似乎想过来抱一抱我,又担心自己身上的污秽会弄湿我的衣裙,最终还是停在了原地没有动作。


  “怎么样,看着亲人一个个死在自己面前的感觉如何?”


  他猛然抬头望过来。


  “江泠……”


  轻轻的喃喃我的名字。


  我道:“你每一碗喂给他们的汤药里都含有剧毒,是我做的。”


  宋随身形僵住,回想起家人临死前的凄惨模样,他们说自己浑身难受,吃再多药也不见好,不想再吃了。


  他年幼的妹妹抱怨药好苦,他哄着她说不吃药身体就不会好,小妹便拧着眉头把药乖乖喝了。


  他期翼的望着他们的身体好起来。


  可他小心翼翼熬好喂出去的是一碗碗穿肠毒药。


  宋随了然又似自嘲般挤出一个笑。


  “为什么?”


  “什么为什么?”我反问。


  宋随一怔,目光呆呆望向我身旁放着的灵位。


  ——吾友陆青杳。


  “你……”


  他唇瓣微微张合,却终是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

  “怎么,看到她很惊讶吗?”


  我抬手覆上灵位,目光不由得柔和了许多。


  “青杳被卖进红楼那年,才十七岁。”


  “我已经在红楼待了好些年。”


  思绪飘向远处,我的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。


  “江泠!”


  宋随沉声道。


  我抬眸对上他的目光,他浑身猛然地一僵。


  “你……竟还都记得。”


  这话说的,未免太过好笑了些。


  那满院的尸体,那血流成的河,那座被火光焚烧殆尽的宅院。


  一遍一遍在我脑海里不停回放,永远的刺痛我。


  滔天般的剧烈恨意腐蚀着我这颗年轻的心脏,我想我心中生了猛兽,再也不能快活。


  2


  我是江泠,出生在江宁一商户家。


  江家说不上富可敌国,却也将我锦衣玉食的养着。


  幼年时,我便知道上天待我是极好的,父母恩爱,父亲虽然产业颇大,但他只钟爱母亲一人,终身未娶妾室进门。


  他们也只有我这一个孩子。


  我原以为自己会一直这么幸运,直到那年江宁的瘟疫暴发。


 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如此的人间惨状。


  医馆里抬出的尸体比排队看诊的百姓还要多。


  有瘟疫便会引发饥荒,由于城中年轻劳动力的大量丧失,很多人食不果腹。


  我父母心善,联合着交情不错的朋友一同施粥赈灾,受苦的百姓得知这个消息便来到粥棚排起了长队。


  那年才满六岁的我也跟着去了,学着大人的模样拿起勺子。


  队伍里有男童拿着脸大的盆想插队,被其他排队的人按在地上恶狠狠的踢打。


  男童白净的小脸儿被按在地上摩擦,有补丁却洗的白净的衣服也染上血迹。


  这孩子不过才六七岁的模样。


  我心中不忍,觉得他怪可怜的,放下勺子走过去让家仆将打他的几人扯开。


  “为什么要插队呢?”


  他没有回答我,头都不抬,只死死的看着地面。


  为什么?


 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?


  可年幼的我并不懂这些。


  所以我说:“你不可以这样,你要像他们一样乖乖的排队,知道吗?”


  男童不语,几秒后抬头看了我一眼,像被什么刺伤了,又飞快的收回目光。


  为何我同他讲了道理,他却不理我,这与从前嬷嬷教得不同。


  我不明白。


  最后我让仆人去舀了一碗粥拿给他,他没拒绝抬手稳稳的,结果临走时却留下一句。


  “假惺惺。”


  ——


  连着几日,家里的米仓接近见底。


  可饥饿的难民却如黄河水般滔滔不绝的涌来。


  我看见父母脸上染上忧愁之色。


  母亲提议,要不就把粥棚撤了吧,也不知朝廷什么时候才能派人过来,江家的家底虽厚,可在这个时期千金也难买一袋米。


  “不可。”


  父亲思索,摇着头拒绝。


  后面,他几乎固执的拿出家中一半的钱财去偏远的县城买来的粮食。


  可父亲并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。


  粮仓里的米快没了,所以赈灾布施的米粥也越来越清。


  我甚至能听到灾民议论的风声:


  他们说这江家是不是要跑路了,该不会明天就不施粥了吧?


  这清汤寡水的,打发叫花子的呢。


  啧,这么有钱,却那么抠门。


  真是无商不奸,太恶心了。


  ……


  第二日,第三日……第五日。


  粮仓的存货彻底见底了,一碗粥里的米粒十根手指都数得过来。


  也就是这天。


  灾民们疯了一般拿着铁锤和菜刀冲进江家,砍伤护卫,挟持着我父母逼迫他们给出粮仓的钥匙和家中钱财。


  父亲和母亲是心善之人,并不把身外之物看得多么重要,于是听话给了。


  可灾民看到空空如也的粮仓,只觉得他们没有说实话,便施以酷刑将他们折磨的生不如死。


  一不做二不休,他们将整个江家府宅搜刮了个干净。


  而我被母亲躲在小屋的柜子里。


  本以为这群人拿了东西就会离开,可小屋的门突然被人猛的推开,一个小孩冲了进来,我在缝隙中看得清楚,他是那日我真施粥时救下的男童。


  他脸上的五官稚气未脱,神情却阴沉的可怕,四处翻找着屋内一切可以藏东西的地方。


  我屏住呼吸,祈求他不要过来,可他还是来了。


  他打开了柜子的门,诧异的看着我,而后目光转向中我抱着的小匣子,这个小匣子里是六岁那年母亲送我的吊坠。


  男童上来抢,我死死的把小匣子护在怀中,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,无论他怎么踢打怒骂,我都不肯放手。


  抢夺了片刻他都无法得手。


  男童从自己的衣袖里掏出一把匕首,径直刺向我的胸口,又猛地拔出刺了两刀,对着我的腿砍了几下。


  锋利的刀刃划破柔软的肌肤,这就是血肉被割开的感觉吗?


  我顿感钻心的痛从四肢百骸传来,温热的血液疯狂涌出,手指使不上力气了,身子发软。


  他便乘机抢过小匣子,什么也没说,转身离开。


  此后,大院里的灾民寻到了此处。


  他们把我抓了起来捆在柱子上。在被推拉的过程中,我看见倒在地上的母亲,她眼神近乎涣散,却还是偏执的望向我,唇瓣微微颤动,无力再发出声音,但我看懂了她的意思。


  母亲说,快走。


  灾民里有人提出把我也给杀了。


  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。


  有人附和,我低头笑了。


  母亲,我那里还有路可走呢?


  父亲,若你知道我们一家会落得这样的下场,还会施粥赈灾吗?


  3


  我没有死。


  灾民把我卖给了人牙子。


  几经辗转,我当过富贵人家的侍女,也当过贫苦百姓家的童养媳,还当过出了名的妓院头牌。


  最后我停在了红楼。


  在这里我再不用夜夜陪客,甚至能按自己的喜好挑选客人,


  楼主见我聪慧,便叫我学一样技艺,我选择了算账。


  因为我本就出自山商贾之家,人不能忘根。母亲唯一留给我的东西都不在了,我该用什么怀念她们呢?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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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思考

  虽然我写过很多类型的男主(男妈妈/高岭之花/病娇/宦官/骨科/人外),但最后无一例外的都把他们写成了卑微小狗。

  

  哈哈行,我真的好爱忠犬!

  

  小狗就是最棒的!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被拐的儿子回来了,埋在我的胸口说爱我

    我是单亲妈妈,有一个可爱的儿子。


  小星在八岁那年被拐,苦苦寻找两年他终于回到了我的身边。


  但最近我发现了些许不对劲,我觉得他不是我的孩子。


  即便我在几个月前将他亲手领回了家,我一眼认出了他,他身上有着和小星一模一样的胎记和烫伤的疤痕。


  他会瞪着那双圆圆的眼睛笑着喊妈妈,可我就是觉得他不是我的儿子。


  漆黑的眼瞳中是一望无际的黑,像是见不到头的黑夜,我只感到害怕和恐惧。


  1


  “妈妈。”


  小星见我出神,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。


  “你在想什么呢?”


  他用那种撒娇的语气和我说。


  天真无邪,如同一个年幼的孩童。


  不对,他本就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孩子,而我是他的母亲,是小星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亲人,我怎么可以怀疑他呢?


  看着小星可爱的模样,我心下一软,揉了揉他的发。


  “没什么。”


  “小星晚餐想吃什么呢?”


  “都可以。”小星把自己脑袋贴在我的掌心蹭。


  “只要是妈妈做的我都喜欢。”


  真是乖巧极了。


  我站起身去厨房做饭。


  小星留在客厅看电视。


  2.


  晚饭做好,我瞥了一眼专注看电视的小星,发现他没有在看动画片,而是一个颇为著名的谍战电影。


  “小星?”


  听见我的呼唤,他立刻转过头来望着我。


  “把电视关了,过来吃饭。”


  我摆放着碗筷,说道。


  小星沉默着乖乖照做了。


  吃饭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问他为什么不看以前喜欢的动画片了?


  小星说这个比较有意思。


  我微微愣住,想到那几年的被拐生涯还是给孩子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响。


  他现在这个孤僻的性子,不爱和别人交流,只喜欢黏着我,年纪小的时候还没有关系,可他总有一天要长大的呀。


  也是我这个母亲失职,让他流落在外受了那么多苦,胸腔中那不停运动的器官开始隐隐作痛。


  我没忍住鼻尖一酸,沉默许久,害怕开口就是哭腔。


  小星也注意到了我的异样,“妈妈,你怎么哭了?”


  “是我哪里没做好,让你不高兴了吗?”


  我摇摇头,给他夹了两块排骨。


  默默决定这个周末带小星去游乐场玩。


  3


  难得有机会陪他出来玩,我决定带他把所有的想把他喜欢的项目都玩一遍。


  可他走到机器面前却一脸疑惑。


  “妈妈,这个怎么上去?”


  我心中诧异,以前没少带小星来游乐场,怎么他连这个也忘了了。


  看着我站在原地也不说话,他脸上流露出受伤的神情,我立刻走过去叫他,又想着许是这些年过得太苦,忘了也正常。


  毕竟他被拐的时候还是个不到八岁的孩子。


  今天的这趟出行很开心,小星一路上都在笑,当大摆锤在半空中慢慢升起,他紧紧握住我的手。


  “妈妈别怕,小星保护你。”


  我被他这天真的童言打动,彻底放下对孩子的戒心。


  连着玩了几个项目,也有些累了,我让小星站在原地,我去买两瓶水。


  游乐场的人很多,买个水还要排队。来回花了十分钟,只是等我回到原地时却没看见小星,我努力在人群中穿梭,终于在一棵树下找到了小星。


  同时也发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。


  我十岁的儿子小星,正面对着大树,手里捉着一只蝉往嘴里塞。


  他这是在做什么?


  由于太过惊讶,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反应过来后正要走过去,小星却猛然转过身,面色平静的望向我。


  “妈妈,你怎么去了这么久。”


  我没说话,但我大概能想到自己此刻的脸色应该白的吓人。


  小星主动过来牵上我的手,小孩子的体温本就比大人高,他手心暖暖的,我低下头在心中默默告诉自己,别怕别怕,他是你的儿子啊,他不过是染上了一些不好的习惯,好好教他,他会好过来的。


  4


  老师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正在上班,她说小新和班里同学打架,我连忙请了假赶去学校。


  由于是上课时间,办公室里除班主任之外只有两个小当事人和对方的家长。


  小星听见了动静望过来,我这才看清他脸上的伤,额头上肿着好大的包,嘴角一片红肿,还破了块皮。


  我心疼不已,但在看到另外一个男孩身上的伤,就瞬间心里平衡多了。


  那男孩白白胖胖的,像圆润的馒头,可此刻白嫩的脸颊被左右开弓印上红痕,脖子上还有手指的掐痕,鼻子里插着卫生纸,边缘有被血打湿的痕迹。


  “陈星灼的家长您好,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


  “原衷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胡话,就在班里传,被陈星灼听到了之后,按在地上就是一顿揍。”


  班主任见人都到齐了便开始讲述事情经过。


  “所以说是原衷小朋友先出言挑衅我家小星的。”


  我听完后得出一个结论。


  “呵,你还好意思说,你儿子先动的手!”


  对方家长立刻坐不住了,站起来指着我和小星的鼻子一顿输出。


  “你也是个人啊?你是暴力分子还是疯批犯,多少带点暴力因子了。”


  “看看给我家宝宝打成什么样子了?这小崽子下手真黑心啊,这么小就这么狠,长大了我看八成就要蹲局子去,你会不会教孩子?”


  她越说越激动,连带着手舞足蹈,那名叫原衷的小男孩也受她的情绪所感染,开始呜呜大哭。


  画面一时陷入了混乱。


  班主任见状不对,正要开始清嗓子让她冷静点,我却直接开腔回怼。


  “呵,我不会教孩子你就会了?”


  “都说孩子是大人的缩影,参考您家这位小朋友,不用见面我也能知道您是个什么样德性的人。”


  “小小年纪就在这里说三道四,空口白牙的污蔑别人,造谣是犯法的,你知不知道?”


  “语言暴力也是会杀人的你知不知道?小小年纪不学好,舌头这么长?”


  这一连串下来的发言,让原衷的家长目瞪口呆,哑口无言。


  她狠狠的盯着我,正准备说些什么,却又每每都被我先发制人。


  最终和商谈下来,由于孩子都很小,同学间打闹很正常,也没闹大。


  班主任自然不赞同原衷家长提出报警的决定,当然她也并不是真正想报警,只是讲出来吓唬人。


  结果她带着孩子去医院看伤,开的药一百多,我很大方的赔了两百块。


  小星一直保持沉默,他大概也知道是自己做错事了,不好意思和我讲话。


  ——


  晚上睡觉前,他抱着枕头跑到我的卧室里,我好笑地凑过去问怎么了?


  “妈妈,我错了。”


  嗯,勇敢认错,是个好孩子。


  “但是我不后悔。”


  啊,你再说一遍?


  我气的直接弹了他一个脑瓜崩。


  “说什么呢,不准有下次了。”


  “可是原衷说妈妈的坏话……”


  “啧,就让他说去。”


  我不甚在意,小孩子说两句能怎么样,影响不到我分毫。


  小星走丢的那年才八岁,读二年级,这些年他在外面受了苦,也没读书,所以回来之后,我怕他跟不上课业,还是让他继续读二年级。


  那小胖子也是可怜,招惹谁不好,偏偏要招惹比他大两岁的孩子。


  原衷受的伤重了些也正常,不能怪小星狠,我这样告诉自己。


  “我不在乎,小星照顾好自己,如果学校有谁欺负你,一定要告诉妈妈。”


  “不行。”


  小星固执的说。


  “他说谁都可以,就是不能说妈妈。”


  “噗。”我没忍住笑了。


  “我的小星长大啦,是个小男子汉,还会保护人了~”


  小星我这么一夸,不好意思的微微低头,贴到我怀里。


  “妈妈,下午的事谢谢您。”


  我知道他是在说下午帮他狠狠出那口恶气的事,于是揪了小星的脸。


  “跟妈妈还说什么谢呀?”


  “我的笨蛋小星,妈妈永远爱你。”


  和儿子黏糊了一会儿,我便让他回去自己的房间睡。


 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我更加毛骨悚然。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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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GB】才不会怜惜仇人的儿子

  女尊背景,虐男主,男生子,一切为剧情设定。


  你是凰国第十四任君主。


  身为一个合格的皇帝,不但要对政事勤勉,而且还要善于体察民情,所以你便命人在民间搜刮了许多小画本。


  你要了解百姓们真正想要的是什么,这日,你正躺在靠椅上看本子,忽然一个宫人慌慌张张的小跑着进来,他扑通跪到地上行了一个大礼,然后恭声道:


  “陛下,君后在大殿外吵着闹着要见您……”


  宫人还未说完,挺着硕大孕肚,身穿霁虹色衣裙的男子就冲了进来。


  “参见陛下。”


  “奴才们实在拦不住了。”


  那宫人嗫喏着把话说完,脑袋低的几乎要粘在地上了。


  “陛下,臣的母亲与家姐断不可能做出那等通敌叛国之事,臣的母族一家定是无辜的……”


  苏若瑜手扶着肚子艰难的跪立,一旁的宫人连忙搀扶他。


  你轻嗤一声,连眼皮都没眨。


  “所以呢?”


  “恳请陛下开恩,宽恕苏家,下旨严查此事,定是小人在栽赃陷害苏家,苏家对陛下忠心耿耿的。”


  “臣的姥姥年纪大了,她已许多年不问政事,母亲大人对凰国一片忠心,臣的胞弟上月才和人定了亲……”


  苏若瑜的产期临近,他这胎怀的很是艰难,肚子诡异的比寻常孕夫大了很多。仅仅是跪立的这个姿势便让他十分难耐,可是他不得不这么做。


  额角渐渐冒出细密的汗珠,他咬着牙继续道:


  “臣愿以性命担保,苏家绝无叛国一说,恳请陛下明察!”


  “瑜儿。”你柔声唤,将话本子合上丢到一旁,终于抬眼正视自己这位君后,


  “你可知孤有多么为难?叛国乃是重罪,这是要诛九族的,孤怜惜你,才让人拦着不准你知道,没想到还是……”


  “人证物证俱全,这事已交大理寺卿定罪无疑了。”


  “瑜儿可知?君无戏言。”


  你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身边,抬手勾起他精致的下颌。苏若瑜在这宫中待了这些年,除了眼神不似当初那般澄澈,样貌可一点都没变。


  恍惚间,你似乎看到了曾经那个穿着婚服一脸幸福嫁于自己娇羞少年郎。


  当然,这肯定要忽略他那大到诡异的孕肚。


  苏若瑜顺着你的动作微微仰着头。


  他眼中已然起了一层水雾,本就生的姿容月貌,如今露出这番神态,真真是我见犹怜。


  怕是心肠再硬的人都要软化了,可他又似乎是害怕,甚至忍不住的轻轻抖动,很细微,他大约是在极力克制了,可你还是看见了。


  都变了,连他也开始害怕你了。


  罢了。


  你松开手,望着大殿门口的方向。


  “去吧,若你还赶得及的话。”


  话音未落,苏若瑜脸上的神情几番变换,先是诧异,而后震惊,最后是狂喜的表情。


  “谢陛下。”


  他提起裙摆飞快的冲去。


  你站在宫楼上,望着你的君后骑着马飞奔出皇宫。


  他带着你特赐的令牌,出宫关卡一路畅通无阻,这已经是他用最快的速度了。


  真的这么在乎苏家人吗?


  若说你对苏若瑜没有感情,那必然是假话。


  你缓缓闭上眼睛又睁开。


  跟在你身边许多年的玲珑拿了件斗篷为你轻轻披上。


  “陛下,这里风大,当心着凉。”


  你没有说话,静静听着布料被风吹动的声音,如此悦耳。


  站了片刻,直到那个红色的身影终于看不见了,你下楼回大殿。


  玲珑犹豫许久还是问道:


  “陛下,您真的要因为君后放了苏家人吗?”


  “自然。”


  你轻笑两声,不自觉轻轻摩挲左手的小拇指。


  “孤何曾说过假话?”


  2


  凰国皇帝有一个怪癖,喜欢在左手的小拇指上带一个护甲。


  每日,每时,每刻都不曾摘下。


  他们不知道,你左手小拇指缺了一块骨头。


  3


  “刀下留人!”


  “刀下留人!!”


  “刀下留人……”


  苏若瑜离刑场还有几十米远,便大声高呼着。


  等骑着马到近处时,他终于看清刑场的局势。


  “母亲,父亲……”


  苏若瑜不可置信的无助摇头,他瞪大双眼,唇瓣颤抖却说不出话。


  苏氏满门一百多口人。


  此时苏家的掌权人苏首辅和正夫已然就地正法,首身分离,殷红色的大片鲜血染红了刑场的土地。


  二人的头颅被悬挂在城墙之上,以发覆灭,看不清有没有死不瞑目。


  苏若瑜顿感心如刀绞,他捂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。


  弟弟,对了还有弟弟……


  他强行打起精神,还有弟弟等着自己去救呢。


  弟弟绝不能出事。


  阿念……


  苏若瑜心中换着弟弟的名字,他捂着肚子翻身下马,刚刚落地,还未站稳,便眼睁睁看到一个血淋淋的脑袋滚到了自己身前。


  他吓了一跳,猛的往后退了两步。


  那只人头绕了一圈也终于停止转动,半边脸贴在地上只能看到侧脸,苏若瑜还是一眼认出那正是自己同胞亲弟。


  十五六岁的男孩面上依旧有些青涩,被血污染脏了半边脸,可眉眼依旧精致,让人不难看出他生前是如何的俊秀。


  弟弟死了?!


  不!


  苏若瑜一瞬间红了眼眶,两行清泪不停的往下涌。


  他张大了嘴巴,一时竟因为情绪激动而失了声。


  好痛,痛的他攥紧手心,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,也没有心脏的绞痛难受。


  缓了几秒,他终于颤抖着,几乎是用气声唤出了这个名字。


  “啊念,苏若念……”


  苏若瑜蹲下身,抬手将那颗脑袋捧在手心里,毫不介意地用自己华丽而昂贵的衣衫擦去少男脸上的泥土与血污。


  他向从前同弟弟亲密那般,小心翼翼的抱着那颗人头,温柔至极,丝毫不管还在活着的苏家侧夫和庶出的姐弟们。


  “若瑜!快救救你的姐妹啊……”


  “君后,君后来了!”


  “住手……君后来救我们了!”


  “君后,苏若瑜!你抱着个死人头干嘛?”


  “别管他了,快来救我……”


  他们哀求,他们咒骂,他们卑微祈求这位一人之下的君后大人,苏家现下唯一一根救命稻草。


  可苏若瑜全都置若罔闻。


  他痴痴的抱着胞弟的人头傻笑。


  “阿念,你怕冷吗?”


  “上月刚过立秋,下月你该成婚了,嫁人后的阿念便是个大人了……”


  说到这里,他终于坚持不住了,崩溃的哭出来,两眼一黑昏死过去。


  好在宫里的人也及时赶到,将他带回皇宫。


  4


  苏若瑜因苏家被斩首这事,直接动了胎气早产。


  你什么事也没心情做了,在殿外焦急的等着,这一等便是两个时辰。


  “哇呜——”


  婴儿的啼哭声响起,不久后宫人抱了孩子出来。


  你匆匆看了孩子几眼,就要进去看望苏若瑜。


  这时宫人又抱了一个孩子出来。


  “恭喜陛下,君后产下了双生子。”


  你敷衍的应了一声。


  将要抱着孩子下去喂奶的宫人喊住。


  “去把女婴抱给宁贵人养,这是他的孩子,等君后醒来你们告诉他,他只生下一个男婴便是。”


  宫人怔愣两秒,随后立刻低头应是。


  他们也很奇怪陛下为什么要这么做,可他们无需多问,也不敢多问,在宫里生存最该学会的就是少说话。


  你站在远处望了望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昏睡的苏若瑜,产后本就虚弱,脸色也因失血过多而更加苍白。


  和太医确认完他无恙之后,你也没有多做停留,因为你知道怎么面对醒来后的苏若瑜。


  算了,不相关的东西不要理会。


  5


  摆驾永宁宫。


  你没有让宫侍通传,是以到了殿里,正看见江宁颇具童心的拿着个小波浪鼓在逗婴儿玩。


  “喜欢孩子?”


  江宁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,他慌忙的站起身转过去。


  “啊!”


  看清了来人是你,他惊讶的表情转为羞涩和欢喜。


  “殿下。”


  江宁拿着手里的小拨浪鼓,一时有些无措,微微颔首。


  “您来了,奴未能迎接……”


  话还未说完,便被你伸出的一根手指止住。


  “孤说过,你不必如此。”


  你牵着他的手坐下。


  “是孤特意没有让他们通传,孤同你说过,你和他们,总是不同的。”


  江宁知道你说的他们是什么意思。


  在你心中,他和后宫的那群男人是不一样的。


  他早就知道了。


  即便有你的偏宠,他在后宫做事依旧谨小慎微,生怕出了什么岔子,或者惹恼了哪位贵人。


  毕竟男子们的妒忌心可是很强的。


  能得陛下恩宠,是他江宁几辈子修来的福分,可是自己出身低贱,全凭陛下的爱来撑着。


  若有一天年老色衰,那又该怎么办呢?


  而他伺候陛下的时日也不短了,肚子却始终没有动静。


  他开始惶恐,在宫里,即便是位分较低的才人,只要有个孩子便有依靠。


  甚至父凭女贵。


  江宁每天都在求菩萨,希望送子观音能让自己怀上陛下的血脉。


  而今日陛下竟然真的……


  江宁沉浸在巨大的幸福里。


  “是,奴知道了。”


  他欢喜的点点头。


  “嗯。”


  你按住他的细腰,肆意把玩对方胸口的柔软。


  “你是最合我心意的。”


  “陛下,啊~”


  江宁敏感的闷哼出声,他带着笑望向你,媚眼如丝,耳朵尖都红透了。


  你将他推倒在床上,欺身压下。

【GB】在工作时间把客服小哥按在办公桌炒

  客服小哥一边和你做运动,一边还要被迫接电话。


  1


  宋临见你出现在办公室里时,他还有些惊讶,明明你们两人前不久才因为吵架而冷战。


  在一起两年,每一次吵架都是他主动低头找你去和好。


  那天,你因为他约会迟到便大发雷霆,甚至要求他断掉其他朋友之间的联系。


  “为什么?难道我在你心中还比不上那帮人?!”


  “不是这样的。”宋临不肯,你直接气的扭头让司机开车,也不管他跟着后面快步追着你。


  自此过后。


  你们已经有一个星期没见面了。


  宋临本准备今天下班后主动找你,然后再穿上你最爱的那一套情趣制服,好好服侍你,将自家占有欲超强的小爱人哄哄好。


  可你却提前出现在了公司,怎么回事?宋临望着你面上冷淡的脸色,他心中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,不会是你生气了,不要他了吧。


  想到有这种可能性,他胸腔顿时闷闷的,那颗跳动的鲜活器官也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,肆意揉搓。


  月月。


  宋临心中酸涩不已,默念着这两个字,他现在还是在上班时间,于是强行让自己的注意力移交到电脑上,可是却不由自主的用耳朵努力去听你和主管的对话。


  “江总啊,感谢您今天大驾光临,让本公司蓬荜生辉……”


  “嗯。”


  你敷衍的应了一声,眸光瞥向不远处那个挺直的背影。


  “江总,您看之前和您提的那个计划怎么样,需要带您参观一下我们公司的科研部吗?”


  上了年纪的西装男人喋喋不休,你懒得跟他聊天。


  “暂时不用了,你先出去吧。”


  “哦……啊?”


  主管微微一愣,然后看向宋临,眼神在你们俩之间来回扫荡,最终露出一个会意的微笑。


  “好的,江总。”


  他转身离开,关门前还不忘提醒宋临。


  “那个小宋啊,江总是我们公司的大客户,你务必好好招待啊~”


  话音落地时,你已经走到了宋临身边,离着几厘米的距离,男人依旧面色平淡的处理着工作,可微微慌乱的动作却出卖了他。


  “啧。”


  你将齐腰的长发捋了捋放到身后,斜倚着办公桌,神色莫名的打量他。


  “几天了都不来找我……”


  你猛的俯身,唇瓣贴在他耳侧,嗓音轻柔。


  “这是找好下家了?”


  明明是极温柔悦耳的声音,却几乎激起男人的颤栗。


  宋临长睫轻扫,飞快地摇头否认。


  “不,不是,我没有。”


  听到这个答案,你却并不满意,抬手捏住了他精致的下颌,迫使男人仰视自己。


  宋临眼睛很大,眼型很圆,眼尾却微微上挑,像纯情小猫似的,勾人而不自知。


  “是吗?我不信。”


  你笑了笑,说。


  “我只爱月月一个人。”


  宋临与你四目相对,漂亮的眸中如从前一般无二。


  “最近的工作有些忙,现在工作时间,等我下班了,月月想怎么玩我都行,好不好?”


  他的皮肤很白,艳红的唇瓣上下开合,吐出好听的语调。


  你却觉得色情极了,他就连说话也这么风騒,刻意的引诱你。


  真是……太过分了。


  你听到他前半句话时,心中不由得涌出一股愉悦的感觉,但很快,你的脸色就冷了下去。


  又是工作。


  他上次就是因为工作和弄那一些没什么鸟用的人际关系,才在你们的约会上迟到了。


  这次又是这样子,而且你都已经主动的来找他了,他居然还惦记着那什么劳什子的破工作,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。


  “呵。”


  你冷笑,一把揪住他的领带将人压在椅子的靠背上。


  “工作比我还重要?”


  “月月最重要。”


  宋临给出了标准答案。


  你却不开心,也没放开手。


  骗人。


  既然我最重要,为什么你会因为忙着工作的事不找我?


  骗子骗子骗子。


  你心中烦躁极了。


  以往的每个时候。


  每当你不开心或者生气的时候。


  宋临都会主动献出自己的身体,任你把玩和作弄。


  他也毫不介意你将他当成卸慾用的工具。


  只要你玩的开心,他痛也会暗自忍住不发出声音以免,打搅了你难得